大象新闻·都市频道记者 梁娇娇/口述 大象新闻记者 谢昰炜/整理
编者按
你有这样的感觉吗?这几天的日子过得特别影视剧,每天都被各种新消息强烈冲击着。坐地铁不扫码了,每天也不用捅嗓子做核酸了,还真有些不适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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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生活状态。比如正上着班呢,身边的同事就确诊了。这不,我们就有几位记者成为“新十条”颁布后的首批感染者,他们正在居家隔离。
与病毒对抗的路上,咱们都是最亲密的战友。所以,象象推出《大象抗疫日记》系列报道,记者从普通市民的角度出发,以自述的方式,记录下居家隔离、痊愈的全过程,希望能让大家从中汲取一些经验和勇气,减少内心的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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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(12月9日)是我确诊的第五天,嗓子的疼痛有所好转,但还是会咳嗽、打喷嚏,而且痰一直咳不出来。直到现在,我都对自己“中招”感到莫名其妙。
12月5日下午2点左右,我刚采访完回到办公室,感觉脸发烫,腰疼得直不起来,我第一反应是我发烧了?一量体温,38.4℃。
我一边跟领导报备,一边让同事帮我去单位附近的药店买布洛芬和抗原试剂。在车里,我用抗原试剂测出了两道杠。我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,怀着“侥幸心理”又做了一次抗原,结果依然是两道杠。这时,我知道大概率是“中招”了。
我马上开车到医院发热门诊再次检查,结果确诊了。那一瞬间我心里乱糟糟的。
回想这三年在抗疫一线的采访报道,我各种防疫措施都很到位,疫苗接种三针,外出必戴口罩,日常自我消杀,再加上此前一个多月的核酸阴性证明……所以,确诊让我觉得莫名奇妙,也措手不及。
坦白来讲,我还有点害怕。我不是怕这个病,而是怕爸妈担心,更怕我会传染他们。我平复了一下心情,给爸妈打了个电话,骗他们说“我密接了,要集中隔离”。
当听筒里传出爸妈声音的时候,我差点哭出来,强忍哭声安抚了爸妈两句,赶紧挂了电话,吃了片布洛芬就去睡觉了。
第二天(12月6日)早上,我量了下体温,37.8℃。吃完早饭,我又吃一片布洛芬,闷头睡到了11点半。等再次睡醒,浑身是汗,烧彻底退了。当天下午,就感觉自己好多了。
我本来想着能够就此好转,可接下来的症状又来了。确诊第三天,我开始嗓子疼,打喷嚏、流鼻涕。当天凌晨3点,我被疼醒了,每呼吸一下就像有把刀在喉咙上来回切割一样。
退烧的我一天三次吃连花清瘟,还用了一种干扰素喷雾剂喷嗓子。到了第四天,我又开始有痰咳不出来、鼻子也开始不透气。每天的症状都不一样。
现在,我嗓子没那么疼了,但还是会咳嗽、打喷嚏,喉咙里有痰一直咳不出来。跟前几天比起来,身体好多了。
这几天,我又做过两次抗原测试,还是两道杠。听医生说,前5天根本没必要做抗原,因为这个病有个过程,最好到七天左右再做。如果到时候抗原和核酸都是阴性的话,我应该就算康复了。